“哎,这点小事就不用劳师动众的了吧?行行行,你是老周家的人,咱认了!”阎埠贵连忙叫住秦淮茹。
经过昨天这么一闹,阎埠贵现在还真有点怵周安民。
“那你把欠咱们老周家的钱都赶紧还了。”秦淮茹听到阎埠贵终于承认她在老周家的正宫地位,心中一喜,脸色算是好看了点,不过依然还是摊开一手掌,向阎埠贵讨债。
既然自己是老周家的媳妇,那就更加得卖力帮老周家把钱要回来了!
阎埠贵耷拉着一张驴脸,苦声苦气地说:“淮茹啊,咱不是不想还你,可现在实在是手上没钱呐……”
“对对对,淮茹啊,你是不知道,咱们家人多吃饭的嘴也多,我们两个老的就不说了,光是解成三兄弟就够能吃的了,实在是没钱呐!”
三大妈也上来助阵了,说着就抹了把眼角,好像那里真有眼泪似的。
“等咱家有钱了,肯定第一时间还你!”阎埠贵又信誓旦旦地说道,看那样子就差没举起三根指头起誓了。
秦淮茹静静看着阎埠贵一家哭穷,默不作声。
卖惨是吧?
自己这个寡妇可是卖惨卖了十几年,是这方面的泰山北斗,就你这老家伙还想用这招跟自己斗?
“三大爷,你也太不当人了!”
秦淮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,忽然就放声哭喊了起来。
“三大爷,咱们也很困难,你可不能这样欺负人呐!”
“街坊邻居们都出来评评理!说说这事三大爷做得地道不地道!”
“什么三大爷,欠钱不还,简直就是无赖!”
这一刻,秦淮茹仿佛贾张氏附体,火力全开,在院子里高声大喊了起来。
附近几家住户,都纷纷走了出来看热闹,周围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了。
“秦淮茹,这事怎么回事?”
“三大爷欠你们家钱不还了?”
“不能啊,这可是咱们院子里的三大爷,而且还为人师表呢!”
群众们纷纷吃起了瓜来,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娱乐,难得看一场热闹可不能错过。
“为人师表?呸!就他那样,教出来的学生怕都是小无赖!”
秦淮茹啐了一口,开始讲起了事情的缘由,而且还加油添醋一番,把阎埠贵给说得十恶不赦的样子。
这可把阎埠贵给憋得一样脸涨得通红,他以前还没发现,秦寡妇这么泼辣,比起贾张氏那也是不遑多让啊,她到底是贾张氏的儿媳妇还是亲闺女啊?怎么活脱脱像一个小贾张氏?
“大家说说,欠债还钱,是不是这个理啊?”
秦淮茹叉着腰,冲着围观群众说道。
“那可不是,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呀。”
“三大爷,你还是赶紧把钱还了吧!”
“对啊,人家周安民跟秦淮茹也是好事近了,办婚礼摆酒也得花不少钱呐!”
邻居们平日里也是看不惯抠抠搜搜,整天算计人的阎埠贵,幸灾乐祸了起来。
“我可没说不还!只是现在实在没办法,暂时还不上而已,等有钱了自然就还!”
“秦淮茹,这欠条上都没说什么时候还,凭什么现在就要还?”
阎埠贵梗着脖子红着脸说道。
他可是抠门成性,平日里一粒花生都巴不得分开两半吃,连自己儿子都要算计的人。
周安民的钱既然到了他手里,哪里舍得吐出来?硬是抗住了压力,使出了拖字决。
不是不还,只是暂时还不上而已,就这么拖着呗,拖个十年八年,最后可就不了了之了。
秦淮茹没想到阎埠贵如此厚脸皮,自己一波输出都没能让他破防。不过她倒也不急,反正她有的是手段拿捏阎埠贵。
说到当禽兽,她段位高着呢,谁怕谁呀?
“三大爷,这事还没完呢!”
当下,她便哼了一声,瞪了阎埠贵一眼,撂下了句狠话,暂时鸣金收兵,回中院里去了。
看到秦淮茹离开的背影,阎埠贵松了口气,他也没把秦淮茹的狠话放心上。
就这秦寡妇,能泛起什么风浪来?反正自己就是当个铁公鸡,他就不信秦寡妇还真能从自己身上拔下毛来!
“看什么呢!都各回各家吧,没什么好看的!”
见周围的邻里还看着自己,阎埠贵也是恼羞成怒了,挥了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,大声说道。
另一边,秦淮茹没有回自家的屋子,而是到了周安民家里。
“安民,那三大爷脸皮可真厚,死活不肯还钱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,我还有招对付他,我保证早晚帮你把钱给要回来!”
秦淮茹乖巧地向周安民汇报道。
周安民点了点头。
对那一百几十他还不太在意,主要是对秦淮茹的工作态度非常的满意。
想了想,他低声跟秦淮茹说了几句,给她出了个主意。
“安民,你这主意好,我就照着你说的去办。”
秦淮茹双眼一亮,说道。
不错不错,孺子可教也。
周安民搂过秦淮茹,准备好好奖励这位聪明又能干的最佳员工。
能干就得多干,能者多劳嘛!
“我还得回家里,哄小当和槐花睡觉呢……”
见周安民不老实,秦淮茹红着张俏脸说道,这娇羞诱人的模样,可跟刚才在阎埠贵家门前的母老虎形象大相径庭。
同时她心里也是惊讶。
这安民是铁打的不成?都输出了大半天了,结果自己出门一趟回来,居然又来兴致了?
我的乖乖,以后这日子……
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害怕了。
“嗨,小当和槐花也不小了,睡觉哪里还用别人哄?”
“你看你屋里都没什么动静了,她们跟棒梗怕是早就睡着了。今晚就留在我这过夜吧……”
周安民强势地说道,把秦淮茹拉到了床边。
这一夜,他又飙了车来!
车况良好,保养得非常到位,一踩油门引擎就呜呜地叫个不停,过程刺激得一批,驾驶体验非常的丝滑柔顺!
就是有点太烧油了,周安民几乎把自己的存货都用光了。
飙车到半夜,秦淮茹最终还是没有在周安民屋里过夜,而是大半夜一拐一拐地扶着腰出门回自己屋去。
毕竟还没过门,要是隔天在周安民家走出去被人看到,怕影响不好,而且也不好跟棒梗他们解释怎么一夜无归。
“哎,安民真是……太吓人了!”
出门后,秦淮茹揉着发酸的腰自言自语道。